新华社布加诺维奇（南斯拉夫）3月29日电，布加诺
维奇是南斯拉夫联盟塞尔维亚共和国西部的一个村落，村
民们或步行，或骑自行车，或乘拖拉机匆匆前往村外远处
的一块田地。尽管眼下正值春耕春种的大好时节，但他们
并不是赶着去捕捉农时，而是去观看被防空部队打下的美
国飞机残骸，分享塞尔维亚人胜利的骄傲。

    在一大块田地的尽头是一小块休耕的农田，上面长满
青草。就在已返青的绿草和新翻耕过的黝黑的田地之间，
瘫躺着一架曾被吹嘘为世界上最先进的战斗机F-117A。

    这架象黑老鸹一样的隐形战斗机曾在南联盟上空耀武
扬威过，如今却在塞尔维亚人眼前显露了原形，它那完整
机翼上的累累弹孔使得F-117A的种种神话随它的堕地爆炸
、燃烧而化为乌有。

    从地面残留的痕迹判断，这架飞机被击中后，驾驶员
曾试图驾机朝邻近的波黑逃窜，但受伤的飞机不听使唤，
最终坠毁在布加诺维奇村外的农田中。

    南联盟政府准备把飞机残骸的主体运往首都的战争纪
念馆，但仍有数不清的飞机的“五脏六腹”散落在方圆几
十米的田野里。赶来的农民们就是要从这堆“废铜烂铁”
中找出自己中意的部件，作为塞尔维亚人在抵抗北约空袭
中英勇作战、击落敌王牌作战飞机的永久纪念。

    人们耐心地从遗落的一大片零零碎碎的部件中翻找着，
哪里发出雀跃，哪里一定有人找到带有英文字样的残片或
者零件。

    从远方专程驱军车来“瞻仰”F-117A“遗容”的一队
南联盟士兵，在飞机残骸前列队举枪，伸出手做出胜利的
手势，只是塞尔维亚人的胜利手势不是伸二根手指头，而
是伸出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根手指头。许多士兵干脆站
到飞机残留的机翼上，用大皮靴反复敲打着脚下这只曾嚣
张一时的杀人怪物。

    在前来观看被击落飞机的人群中不停地爆发出塞尔维
亚人的欢呼声。此时此刻，他们更加相信已经流传很久的
塞尔维亚谚语：“赢得战争靠的不是武器，而是勇敢。记
者义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