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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降临,商厦林立的徐家汇依然繁华,五彩霓虹如跳跃的音符组成绚丽乐章。就在这鳞次栉比的屋宇间,一群“烈火金刚”在人行道上摆开阵势,叫卖烧烤:烟雾弥漫火星飞溅之际,“堵”得行人无路可走!昨夜今晨,记者在天钥桥路汇联商厦门前,目睹了这闹市里的“繁华街景”。 第一回追逃记 22时17分刚到天钥桥路,已见汇联商厦门前黑烟密布,空气中充斥着呛人的味道。突然,不远处出现两位交巡警的身影,正在忙活的小贩立刻推着车,拎着篮子四散而跑……我们紧跟一名卖羊肉串的小贩跑出百多米,只见他熟门熟路地钻进黑漆漆的弄堂。休憩一会,又开始“煽风点火”,并不时探出头东张西望,似乎等待着“再度出山”的机会。 第二回重整旗鼓 22时31分交巡警离去,小贩总算熬出了头。不一会,八九个烧烤摊又聚在汇联商厦门前。而卖水果的、卖炒货的也不知从哪钻了出来,一下子把4米多宽的人行道占得严严实实。 烧烤摊的生意真是红火,许多夜归人把摊子团团围住,过往行人只得在“火山口”上绕来绕去。一个没注意,溅起的油花便在衣服上留下印迹……没多久,地上都是竹签和餐巾纸,而摊主还要加点“浇头”,把从铁板上刮下的油垢一骨脑倒在人行道上。 第三回吐露真言 23时26分逛了半天,记者在一烧烤摊上买了两串烤鱿鱼,趁势和摊主唠起“家常”。 “朋友,不是上海人吧?”“安徽阜阳的。” “赚头好不好?”“晚上9时30分出来,凌晨1时回去,一天可赚200多元呢!”“干了多长时间?”“快一年了。”“有没有人管你们?”“警察常来。不过他们到的时候,我们就躲南面去。等走了再把摊子摆过来。”说到得意处,摊主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尾声打扫“战场” 今晨4时47分大街上冷冷清清,早起的清洁工人正清理着一地狼藉。面对记者的询问,一位朱师傅满腹牢骚:“每天扫出来的竹签、煤灰要装满两个垃圾箱!侬看,地上的油迹根本没法弄清爽,下水道也被油渣堵牢了。”听着他的话语,看着堆成小山似的垃圾,我们也只能挤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本报记者钱俊毅 特约通讯员王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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