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江而下,渐进嫩江大平原。随着人烟的稠密,那些青翠欲滴、令人心醉的草原和湿地,开始被人为地撕扯成一片片的耕地。在黑宝山,现代化的大型机械将大自然积淀了数千年的草垡像卷地毯一样剥离在一旁,露出黝黑的土壤;在嫩江左岸,一台拖拉机快速地“围剿”着本就不大的青草地。
这些刚刚被开垦的土地,散发着草原毁灭后留给人们的最后芳香。
22日4时,记者一行漂至嫩江富裕县、甘南县段。在江右岸的东阳江堤坝外,我们走进一个低矮的牛棚。老牛倌祝连山等3人负责放养村里的137头牛。他指着牛圈里瘦骨嶙峋的肉牛说:“都是因为缺草啊!”记者问,县和镇里不是有退耕还草的政策吗?他说,前些日子也听说了,村里的牛倌和羊倌还特意到镇里找了一次,却被打发回来,让回村解决。可是,村支书不让看上边的文件。
我们又来到东方村。在村前的草原,一片今年新开垦的“生荒地”进入记者的视线。我们问一个牵马赶路的村民,为什么还毁草开荒?他说,村里有政策,坝里可以开荒,头三年不收钱,三年后只要每年向村里交机动地承包费就行,一公顷的承包费是500元。要是植树,村里不收钱,但坝外地不许再种。
那么,这个村的坝内草原被开垦了多少?一个村民指着一望无际的黑土地说,有好几百公顷,都是村里的机动田。(本报记者赵力 金鑫 卢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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