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
是党用甘甜的乳汁哺育了我。
……
没有党的关怀,我不可能有今天,
有了党的关怀,冰雪严冬不再寒冷。
……
今天,从小没体验过母爱的我要放声高歌:
“党啊,亲爱的妈妈!”
--这首诗出自一名四肢几近瘫痪,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残疾人口中。为感谢党组织多年来的关心和照顾,他用诗歌的形式道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推开安化街127号6单元2楼2号的房门,记者看见了一名中年男子静静地坐在床上。由于疾病的折磨,他每说一句话都要费力地将头高高仰起。但提起了党和政府,他却一脸的兴奋和感激,他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我叫鲍立生,今年52岁。我自幼残疾,6岁父母离异后寄居在外祖母家。80年代末,外祖母患脑血栓住院,两年内复发四次,外祖父也卧床不起。可我并没觉得苦,因为共产党和人民政府都在关心我们。抚顺街道办事处的同志们经常来帮我做家务,春节的时候送来冻饺子和水果,平常给我订报纸看。我们一家三口在党的关怀下生活得很幸福。
1995年,我的病情加重,我觉得活着给别人增添负担,就产生了轻生念头。就在我昏倒时,办事处的同志和几个朋友来我家送水果,他们及时把我送进医院抢救。住院期间,办事处的黄书记、樊主任还有民政科的同志都很关心我,专门请人到家照顾两位老人,还承担了我的医疗费,出院时又给我留下500元钱。
从那次以后,我家的大门就再没锁过,因为帮助我的人太多了,不论认识还是不认识推门就进,默默地帮我干完家务后就走。每天早上,总有人给我打水、洗脸、做饭;晚上又有人来陪我聊天、为我擦身。
几年前,二老相继去世。我再一次陷入痛苦中。道里区团委的同志们多次来看望我。当他们得知我想找人帮忙把我未完成的书稿写下去时,就四处奔走,找来了理工大学的青年志愿者为我记录。几年来青年志愿者走了一批又一批,老同学毕业了,新同学就来接班。一些已经毕业的同学远在他乡,仍然惦记着我,经常写信问候我。这种纯洁的友谊成为我的精神支柱。
说真的,帮助我的人太多了。60中、41中和一些职高的学生也经常来看我,他们用自己的零花钱买来水果和蛋糕。这些孩子也真细心,还给我请来了社区服务中心的师傅们修理废弃多年的家电,让我重新看上了电视机。
前几天,抚顺街道办事处的同志又来看我。他们知道我想看书,就带来了很多书籍,团委书记小孙怕我看书累,就买了好多世界名著的录音带给我听。
采访过程中,鲍立生和记者谈得很投机。他不断地重复说:“我现在攒的钱都是党组织和关心我的人留下的,我要用这笔钱买台电脑,等我的病好了,就把我的经历写成一部诗歌集留给后人,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党和政府有多好,有了这种母亲般的关爱,我才活得这么充实和幸福。”
鲍立生口述韩冀本报记者丛明宇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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