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疆的克尔克孜和哈萨克民族的风俗中有一种民间游戏叫“姑娘追”,每逢重大节日,一对对青年男女便骑着马同往指定的地点,去时男方可对女方任意笑谑,返程时男方必须纵马疾驰,否则女方追上可任意鞭打,男方不得抗拒。女方若真的喜欢男方,也无非是虚晃或轻打鞭,额外又飞去几个媚眼儿,那打在身上的几鞭也不会痛。如果女方不喜欢男方,大多是有意拉开距离,互不理睬,也就算了。
但这种“游戏”的玩法和表现形式都不如当今社会上玩的“姑娘追”更让人琢磨不透。
就说这次规模巨大、成果巨大的专项打黑斗争吧,我们从正面的报道中知道有些地方的“黑社会”、“黑团伙”,独霸一方,横行乡里,已长达八年之久。这就怪了,八年我们把日本鬼子都赶跑了,怎么打一方“黑社会”也要八年?就说我们的法律不健全,可是八年之中还有三次严打呢,这黑社会躲过一次,躲过两次,他怎么能躲过三次严打呢?
难道在这八年的时间里没人知道他们黑吗?当然不是,而是知道的人太多了。就说笔者曾居住过的那个县城吧,有伙恶霸,几乎家喻户晓,两个小孩打仗,被打败了的那个说:“你等着,我明天就找双头蛇的人,让他们收拾你”。你看这黑了的人知名度大不大,连孩子都用来吓人。
明明知道谁黑、谁坏,就是不打,其中的原因只有两种解释,要么是下不得手,要么就是太爱黑了。下不得手的原因若不是不敢就是领导不让。若说警察怕流氓,流氓不信,警察更不信。警察作为公务员,没有上级的命令,不能自己去打“黑”。如果个人独立去打“黑”,别说组织不放心,老百姓也不放心,再把好人冤成黑这都是不用“教唆”就会干的。所以“打黑”一定要有组织,有指示才能去打。
严打虽说开始了,上边有了指示,有了命令,你尽管去打嘛,可有的地方就玩起了鞭子高扬,并且也打在了身上,同时又飞去一个媚眼,或扮出一副咬牙切齿样,可手上的鞭子有准。这种利用“打的形式”,玩了一次调情的勾当,已被不少人利用,否则那八年的黑社会团伙怎么能躲过一次次严打。
我特别留意一下全国各地打掉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恶势力,他们最短的历史也有4个月了,若不是党中央、国务院的英明伟大,这些黑色的毒瘤还会继续长在共和国的肌体上。我真怕还有一些黑势力,在暗中生长,因为我不知下次严打要等几年,万一有哪伙“黑势力”再躲过了这一次严打,那可就壮大了。如果我们的社会能天天严打,而不是玩“姑娘追”似的打,谁还敢“黑”?(阮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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