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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我到天津去寻觅曾国潘当年的足迹,却意外地发现了李鸿章的私宅。那天,我在三岔河口站了许久。不知不觉出了神。 “喂!你站在那干吗?不怕掉到河里去?” “说你哪,我看你站了这么长时间,有什么事想不开?从这里掉下去可就喂了鱼了。” 一位老者拍了拍我的肩膀。 “老人家,您还记得火烧望海楼么?”我连忙问,我真希望从这位老人身上重新走回历史,在历史中写出历史的真实,而不是后人写出历史不真实的记录。 “当然知道,天津人有不知道火烧望海楼的么?唉,今日想起来,有些人也够冤的。” “这话怎么讲?” “上面的指令下面人能不执行吗!不能全怪曾国藩,也不能全怪李鸿章,你说是不是?” 老人黝黑的脸上泛着红光,谈吐清晰有力。 “老人家,您可知道曾国藩在天津的事?尤其是在咱东马路大胡同和平路上的事?” 老人怔了一下,摇摇头说:“曾国蕃咱自然知道,可他在咱天津做了什么事咱可不知道。”老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手指北运河岸边说,“你看,那不是直隶总督衙门的地方么,李鸿章就是从咱这里过金刚桥去上班的。” “李鸿章住在这里,住在三岔河口?”我惊讶地问。 “没错,李鸿章就住在这里,就住在三岔河口,一过河就上班,多近啊!”老人肯定地说。 “老人家,”我问,“您说李鸿章住在三岔河口,有什么证据呢?” “证据?当然有,走,我领你去看看。”老人说着,和我走下三岔河口纪念碑,边走还边说,“我真以为你是要跳河自杀的。” 我暗暗地笑了笑,我想,这位老人一定是耿直且善良,否则,他不会看到我站在三岔河口良久而关心地走上前来。 老人已近黄昏的年龄,黄昏总是宽厚的,迷人的。 刚刚走下三岔河口,老人指着一块石头问我:“你看看这是什么石头?” 这块石头平放在一座门前的墙根,有半米多高,一米多长,表面坑凹不平,似乎底部还埋在土里,说不清是一块什么样石料的石头。 “你不是要证据吗?这块石头就是证据。告诉你说吧,这是李鸿章的下马石。”老人胸有成竹地说。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心中顿起疑问,如何证实这块石头是李鸿章的下马石呢?况且有下马石必然有上马石。 善良耿直的老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笑了笑说:“你是不是在寻找上马石?” 我点点头。 “上马石原放在这个地方。”老人指了指南运河边上一块地方说:“滦河水通过来后,三岔口修建纪念碑时,上马石有碍工程的进展,就来了几个工人想挪动一下,结果是怎么搬也搬不动,后来来了起重车,把上马石吊起,想运走,结果在半空中落到海河里去了,那声音好响,把水溅起老高老高,后来就没人过问了。” 我站在运河边上沉思良久,或许李鸿章当年的上马石就这样会永沉三岔河口的底部,任其三河河水冲刷了。 “那李鸿章在此下马干什么呢?”我又问老人。 “干什么,回家呗,这是李鸿章的私宅,你看看这门,再看看门前的这两头石狮子,不就是李鸿章的私宅嘛!” 我看着这座画梁雕柱的大门,它们虽然显得有些破旧,上梁和两边粗宽的门框被人世沧桑剥落得露出木楔,但仍显得庄重与辉煌,高高的木门坎,仍显露着紫红色,或是敲掉了一块上身,或是后爪破损,残破满身,仿佛记录着血淋淋的历史、人世沧桑和大千世界的悲凉与凄楚。 此时,从院内走出几位年龄不等的男男女女,七嘴八舌地向我证实这是李鸿章的私宅,并邀请我进院内看一看。 一位中年男人告诉我,这是从天津版图上消失的一座住宅,房管站都没有这座住宅的记录。 “为什么?”我问,“那你们的户口在哪里?” “户口当然有,就在当地派出所。” “那你们为什么说这座住宅从天津版图上消失了呢?” “你看,”中年男人指着旁邻的住宅说,“房管站修房子时,从马路边到这里全部修了一遍,外层还做了粉刷,到这里就不修了,问人家为什么不修,房管站说这座住宅他们房管站没有记录。” 我看见这座住宅的邻旁确实全修过了,也确实是粉刷一新,惟有这座三岔河口旁的第一座住宅,与整个环境和氛围有些不协调,显得孤独与无奈,或许正因为如此,这座住宅则更显得与众不同。 是因为李鸿章曾被人们骂为卖国贼,还是因为李鸿章是个有争议的历史人物,而把这座宅院暂时放在这里,以供后人评说? 我应邀进院内参观,当今宅院内住了多户人家,显得杂乱无序,但院内的房间仍可看出当时主人的非凡气魄,当我穿过宅院从另一道门出来时,面对的竟是北运河的南岸。隔河而望的直隶衙门旧址显得更加宽阔。 我虽未加考证,心里已确认这是李鸿章的私宅了,否则,又有谁能在南运河的北岸始,到北运河的南岸止的三岔河口上修建这样一座深宅大院? 1878年的冬季对李鸿章来说,尽管清闲,却也不乏烦恼,那缘故便是其妻突发病症。 李鸿章派幕僚找到中国最好的大夫,吃了不知多少副药,然而其妻的病就是不见效。 这时,李鸿章想到了美国,请西洋医生给自己妻子看病,或许会令她痊愈。于是李鸿章写了一封信,派幕僚送往美国驻津领事馆。美副领事毕德格接到李鸿章的信后,不敢怠慢,立刻代请在北京的美以美会女医生郝维德来津。 郝维德到天津后,毕德格向她作了详细交待。 郝维德只是笑笑,作为医生,看病是她的职责,治好病是她的本分,然而,在毕德格面前,她还是“OK,OK”地答应着。 李鸿章对郝维德热情招待,派幕僚多方照应。 郝维德对这些已是习惯了,她坐在李鸿章妻子面前,询问病情,并不像中国中医那样诊脉。然后,这位外国女医生以她的程序为李鸿章妻子做了全面检查。 “会好的。”郝维德检查完后说。 果然经过郝维德的一番治疗后,李鸿章的妻子的病竟奇迹般地消失了,如同常人。李鸿章看着病愈的妻子,竟引伸出了另一个想法。 能不能在天津建一所西医医院? 其实,天津早已有西医医生,那还是1860年天津开埠之后,英法联军进天津后建立的一个随军医疗所。 于是,李鸿章解囊自筹款项,通过英国伦敦教会聘请马根济来天津。 实际上,马根济在这年的三月已达津门,主持英国基督教伦敦医院。李鸿章请郝维德给其妻治病,是通过美领事毕德格,因而不好介入,但在治疗过程中,马根济给郝维德提出了非常中肯的建议。这事李鸿章后来才听说,聘请马根济成为理所当然。 看到医院设备陈旧而简陋,资金也匮乏,这位责任心很强医术高超的西医大夫便上书李鸿章,请求协助。 李鸿章接到马根济的报告后,又为其广筹资金。 天津卫的一些官员、商人、洋人买办在李鸿章的号召下,纷纷捐款。 原医院建在天津河北区药王庙,根本无法解决重病人住院治疗。于是重新选址,建立一所全新的医院。 新址坐落在天津劝业场一带(今大沽路),临近海河马家渡口,距海河大连码头较近,交通极其方便。 光绪六年(1880年)十一月一日,新建医院正式落成。 《天津通志》有这样的记录:这是近代中国第一所规模完整的私立西医医院。 如今这座医院尚在,现为天津口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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