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伤心欲绝的章晓莹(化名)来到某报社,向记者哭诉其不幸的婚姻经历。
1993年5月,来自惠阳的章晓莹进入佛山一家加油站打工,19岁的她长得清秀可人,加油站同事邓福成(化名)经常大献殷勤。后来,章晓莹经不住邓福成的攻势,与他确立了恋爱关系。她万万没想到,自此走上一条只有肉欲没有爱情的路。
稀里糊涂结婚
章晓莹在加油站干了一年多,转到南海市一个公路收费站做收费员。邓福成也回到家乡顺德某镇,在一间家具厂帮人打工。1995年初的一天,邓福成忽然打来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章晓莹,他的父亲病得很严重,要她赶快与自己结婚帮父亲“冲冲喜”。结婚?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思想准备,因为无论哪方面的条件都不成熟,不迷信的章晓莹一口拒绝了邓福成。对方很快又打来第二次电话,乞求章晓莹答应他。如是数天,章晓莹禁不住邓福成的百般纠缠,终于应承“过门”。章晓莹向单位请了假,到邓福成在顺德某镇的家,没有任何结婚手续、仪式,当晚章晓莹成为邓福成的妻子,结婚证书也是1995年底才领到的。“冲喜”显然也没有成功,邓福成的父亲在媳妇过门没多久,就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事后,章晓莹后悔自己一时心软,家里人也坚决反对如此草率的婚姻,而后来的事实证明,成婚后看不出邓福成对章晓莹有多少爱意,而是把她视如粪土。
婚后大约一个月,章晓莹怀孕了,不久感到肚里一阵绞痛,不知何故就流了产。她要求丈夫陪她去医院看看,不料竟遭到拒绝。事隔不久,章晓莹第二次怀孕,胎儿也在肚里夭折。连续的刮宫手术,章晓莹因伤口感染得了炎症。即便如此,她也得拖着虚弱的身体,孤零零地去医院问诊取药。缺乏家庭的温暖和必要的营养补给,章晓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承受着舟车劳顿的苦痛,往返于顺德到南海单位之间,挣每月几百元的微薄收入。在章晓莹的印象中,丈夫没给过她一分钱,甚至一个丈夫对妻子起码的嘘寒问暖,章晓莹何尝得过?当不明情况的同事关切地询问她时,章晓莹的眼泪只能一个劲地往肚里咽。
丈夫只有肉欲
为了生计,章晓莹非常珍惜在公路收费站的工作,尽管家在顺德,她仍然勤勤恳恳地上班。为了维护与丈夫的感情,她坚持每星期回顺德两次,有时甚至不惜请假被扣奖金回家与丈夫见面。由于身体的原因,章晓莹有时来不及告假就赶去看病,旷工严重,多次差点被收费站除名,她急急找到领导解释,好心的领导才网开一面。然而,丈夫对此置若罔闻,章晓莹每逢接到他的电话,总是听到一句话:“什么时候有空回来?”“说白了,他就是要我回去跟他睡觉!”章晓莹对邓福成鄙夷万分。
有一次,章晓莹没好气地说不舒服,不想回去了。这时邓福成一反常态,说可以带她去看病,她在收费站的工作也不要做了。章晓莹信以为真,未等下班就赶回顺德。一见面,邓福成根本就没有带她去看病的意思,章晓莹沉不住气了,问什么时候去医院,丈夫扔下一句话:“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没空。"说完丢给章晓莹2000元就不再理会了。由于身体差,章晓莹的饮食起居都很困难,没有办法,她只好拿着唯一一次丈夫给的钱,去佛山妇幼保健医院就诊。吊了一整天的针药,章晓莹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里,迎接章晓莹的却是丈夫的辱骂:“干什么去了?去做‘鸡'了是不是?”章晓莹痛不堪言,强忍泪水扭头就奔出了家门,她顿足捶胸,这就是自己选择的丈夫吗?
1999年3月,章晓莹第四次怀孕,第四次习惯性流产。她乞求丈夫陪她去医院做处理手术,邓福成面无表情地说:“还去干什么?死了算了。”她听到手术刀发出的熟悉声音,豆大的汗珠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她痛苦、虚弱的情形把医生也吓坏了。最后,她拖着似乎不属于自己的躯壳,还是逃离了死神的威胁。
断然摆脱噩梦
终于,章晓莹回到了生她养她的真正的家。面对老父亲,她放声大哭,但不敢告诉体弱多病的母亲,因为母亲一定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多久,章晓莹又回到收费站上班,尽管伤口仍血流不止,医生嘱咐她要多休息,但她需要挣钱,要养活自己,还要偿还因治病欠下的数千元。邓福成不时打来电话,仍然是那句令人恶心的话,章晓莹狠狠的把电话挂了。“去他妈的!"章晓莹痛恨自己当初的轻率与懦弱,她希望这噩梦般的经历可以抹掉。
事情并未就此了结。2000年10月初,章晓莹接到了顺德某镇法庭的一张传票,邓福成起诉要与她离婚。邓福成说他与章晓莹由于两地分居太久,感情已经破裂。章晓莹洞悉邓福成卑劣的想法,既然她已经难以为其传宗接代,并且不肯“回家",邓福成怎么可能容忍她?章晓莹不在乎离婚,她对丝毫没有良心和人道的丈夫已经完全失去了感情。但数年来的青春与感情被随意践踏难道就算了?章晓莹考虑通过法律途径索偿自己的损失。
她偷偷打听了有关寺庙的情况,说等事情处理停当,她会到清静的佛门度过余生。但愿这只是章晓莹一时冲动的想法。雷霆 全东辉(南方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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