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高学历、端庄漂亮……大学生杨艳在云南昆明应聘后，经历了4个多月传奇生活，当她抚摸着腹中躁动的胎儿憧憬着未来时，一场无端的报复把她抛进深渊。

　　日前，记者在附近的一间出租屋里见到了她。她斜靠在床上，一脸病恹恹的土黄色。她突然失控地嘶喊道：我不是失恋，我是被人“借腹生子”！

　　职介所奇遇

　　2000年7月，杨艳从杭州一大学毕业后到昆明找工作。哪知，直弄到囊中空空工作仍无着落。一日，当她从北京路上一家职介所有些失望地出来时，一个穿着不俗的中年女人拦住她，问她是不是要找工作？是不是大学生？是否结过婚？末了，这个女人却把一张字条塞给她，说：“你好好想想，愿干就打电话，不愿就把它撕了，不准再给别人看！”说完，这个女人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签下“卖身契”

　　杨艳疑惑地打开字条，只见上面写着：“聘大学毕业、容貌端庄漂亮的处女生儿子，酬金15万元，可以公证，绝不食言！有意者请按规定时间打电话联系。”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杨艳说她反反复复读了几遍后，她只感到脸上阵阵发烧……

　　过了几天，杨艳终归未能挡住15万元的诱惑，她横下心，拨通了电话……当晚22点，在“碧鸡”坊下，给她字条的女人把她引进了一辆轿车。约摸半个多小时，杨艳被领进了一间装饰奢华的大厅里。不一会，一个自称是女主人的少妇“接见”了她。紧接着又是一个多小时的“应答”。最后，女主人拿出了一份“协议”，密密麻麻整整3页。其大意：×××自愿为立约人生一个儿子。儿子出世后即不得再与立约人发生任何关系，酬金15万元。若怀女孩，一经查明即终止《协议》，流产后付酬金5万元……

　　她咬咬牙，在这份“卖身契”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只有被强奸的感觉

　　当着女主人的面，应召而来的医生把杨艳剥了个精光进行体检。重点，自然是“处女”检查。杨艳说：当那个冰冷的铁器插进去的时候，我的心都跟着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感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从此，杨艳在这幢豪宅里住下来，按照“协议”规定，她不能出门，不能与人交谈……

　　在她排卵期的这天傍晚，板着脸的女主人通知她：今天履行“协议”。杨艳说：所谓履行“协议”，就是“以直接的方式怀孕”。我躺在床上等“他”，喉咙发干，浑身发冷，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随着一声门响，昏暗的灯光中，“他”来了，“他”是那样的丑陋，一个矮胖子，满脸粉刺，30来岁，皮肤黝黑……天啦，“他”离我想象中的“他”是那样的遥远！我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摆布。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当他爬上来时，我只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

　　竟对他有了感觉

　　后来，例假没来，经医生检查，杨艳怀孕了。自医生宣布杨艳怀的确实是男孩后，“他”频频出现在杨艳的房间里，开始，他只是寻常地问问就走，但后来，“他”的话越来越多，按“协议”，杨艳不敢问，但也不能不听。渐渐地从“他”口里，杨艳知道了“借腹生子”的秘密：女主人不会生育。“他”经营着2个商贸市场，但“家底”却是女主人的。因此“他”不能离女主人而去。为了“万贯家当”后继有人，女主人在不准“寻花问柳”的前提下允许他“借腹生子”，于是有了这一切的一切。

　　不知是接触得多了还是听得多了，杨艳对“他”不再讨厌，用杨艳自己的话说：别看“他”有钱，其实“他”也可怜，对“他”有了点感觉……

　　她疼昏过去

　　今年2月的最后一天，杨艳说：我记得太清楚了，女主人领着那个医生出现在我的房里，装模作样地一番检查后，说有问题，要保胎。

　　杨艳说：尽管我极力反对，但女主人以我是否想毁约要挟，我还是从了。医生然后给我打了一针说是“保胎”。

　　没多大一会儿，我的肚子一阵比一阵疼，我发觉坏了！可想不通女主人为什么要下此毒手？我只觉得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震天的争吵声使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我听见了摔东西的响声，可难耐的刺痛，使我又昏过去……

　　噩梦醒来

　　杨艳说，待她完全清醒后发现自己是躺在原来的出租屋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是虚弱的身子和兜里那张5万元的存折，她真怀疑自己是做了场噩梦……

　　“怎么办？我还有今后吗？”杨艳抽泣起来，她那瘦弱的肩膀，无助地耸动着……孙景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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