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离婚的目的,一个狠心的男人居然选择了对妻子进行性虐待的办法,他整夜整夜地要做性事,让妻子一刻也不得消停……日前,一名自称“苦过古代秦香莲”、名叫“阿花”的女子打通本报热线,向记者讲述了自己的恐怖经历……
一次流产埋下隐患
当天晚上,阿花通过电话倾诉后如约来到本报编辑部。一见面,她就反复强调自己实在是走投无路才鼓起勇气致电本报的。她说,她今年才30岁,却因自己短暂的婚史及前夫对她的性虐待,弄得现在周身是病、没有工作、生产无着——
1998年,27岁的阿花在她妹妹的朋友处认识了小她两岁的阿勇。那时的他是个非常细心、很会关心体贴女人的男人。阿花感觉很幸福,她觉得阿勇身上几乎没有错处,只要两人相亲相爱,她什么都不怕。
1999年9月,他们合租了一间小屋同居。第二个月,阿花就有了身孕。于是他们到阿花的老家领了结婚证。
结婚后的第7天,阿花突然下体出血,当晚8时,她被急送至医院。次日做B超检查,医生说她的胎儿已停止发育,需做清宫手术。初时,阿勇对她还很体贴,天天在医院里照顾她,又煲汤给她补身子。那时,他们俩的工资都很低,但两人互敬互爱觉得“喝淡水都甜”。
可是,随着阿花第二次住院,这个“好男人”的真面目就浮出了水面。
再患重病雪上加霜
2000年的春节,广州似乎特别冷。阿勇不小心得了感冒,很快又传给了阿花。因为没有钱,她一直拖着没去看病,只是胡乱买点药吃。不久,她的感冒已恶化为胸积水,她住进了阿勇单位的职工医院。
这一次住院,阿花发现阿勇变化很大:第一天阿勇就“黑口黑面”,送饭也沉默寡言,不再和她有说有笑;后来干脆对她不闻不问了。阿花心中感到隐隐的不安,在住院半个月后,虽然医生强烈反对,她还是坚持出了院。
出院的第二天,阿勇就提出离婚,阿花如遭五雷轰顶。随后阿勇就不停地挑刺,说她煮的饭不好吃,洗的衣服不干净,又说她原来没嫁出去肯定是身体不好,现在是“赖上”他,要他背这个“包袱”。阿花稍有辩白,阿勇就打她,然后玩“失踪”,一个礼拜不回家。阿花去他的单位找他,双找他的领导。经领导一番说服教育,阿勇终于又回到了他们合租的出租屋。
不堪性虐被逼离婚
阿花说,为了逼她离婚,阿勇使出了狠招。白天,他上班时是个“人”,晚上却变成了“野兽”:每天晚上都要求阿花满足其数次甚至十数次的性要求,还要用蛮力弄得阿花遍身青紫,她实在疼痛不已表示不从时,他就狂暴地殴打她;起初阿花为了保住这段“婚姻”,只得咬紧牙关夜夜“承欢”。由于彻夜不能囫囵闭一下眼,阿花的精神和肉体受到了严重摧残。到后来,阿勇更变本加厉,使出种种变态方法进行性虐待,把她折磨得半夜里大声呼号和哭泣。大病初愈的阿花哪经得住他如此狠毒残暴,她感到非常恐怖,终于被逼同意离婚。
阿花先到省妇联咨询,那里的人告诉她,像这样极端不负责的男人,可以去告他。但阿花想起以前毕竟相爱过,再说打官司可能牵连很多人,双方父母家的经济条件都不是很好,于是作罢。后经阿勇单位领导出面,他终于肯拿出3000元给阿花,两人离婚了。
从同居到结婚再到离婚,短短一年,阿花已身心俱损。她万万想不到男人自私起来这么可怕!
苦苦支撑几陷绝境
离婚后,阿花放下心头一切的痛,开始了艰难的找工历程。每天,她细细翻读广州各大报刊的招聘专栏,或者在大街小巷乱转,或者托亲朋帮忙介绍,但令人气馁的是,整整1年过去了,工作机会仍离她遥不可及。她没有什么专业技能,有的单位索要的押金她又交不起,一些服务行业又嫌她“太老”……她现在心急如焚,眼看阿勇给的3000元赔偿金连家用带看病已所剩无几,如果再找不到“饭碗”,她恐怕只能流落街头了。她希望通过《新快报》寻求社会各界的好心人的帮助,渡过人生难关。(记者张桂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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