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男子阿喜与湖南女子阿平在广州打工时由相识、相爱,发展到同居。两人常因一些家庭琐事吵闹不休。1999年3月,因吵架出走深圳的阿平回广州后发现,阿喜与一陕西女子暧昧不清,阿平大怒,一天晚上,她守在阿喜必经的路上,将满满一碗硫酸泼向阿喜……
被毁容后的阿喜心里非常矛盾:他深信他们俩毕竟还是很相爱的,若报警,阿平势必要坐牢,他也将失去“爱妻”,孩子也将失去母亲;不报警,阿平现在无影无踪,他现在的样子又没法去找。万般为难之下,他想起了刊登“急事、难事、心事、非常事”的本报特快热线……
坐在本报编辑部的阿喜令记者不敢正视。硫酸泼面虽已时隔两年,但他手上被灼伤的痕迹仍在,脸和眼睑更是被烧得面目全非。
火车站广场“同行”相识 同居生子四年仍未结婚
1993年,阿喜和阿平在广州火车站广场分别为两个招待所拉住客。因为是“同行”,两人很快相熟并确立了恋爱关系。1994年,阿喜和阿平在广州火车站广场分别为两个招待所拉住客。因为是“同行”,两人很快相熟并确立了恋爱关系。1994年5月,他们同居了。同年9月,他们双双转到广州三元里走马岗流花招待所打工。初时两人感情非常好,可是好景不长,两人同居后,阿喜的工资便被阿平统统“收缴”。阿平还有一条“家法”:严禁阿喜给湖北老家寄钱。阿喜想到父母老了,自己平时没空回家看望,寄点钱孝敬老人应是人之常情。于是他偶尔将自己偷偷攒下的“私房钱”寄一点回家。阿平知道后不依不饶大吵大闹。尽管这样,阿喜说,他们还是吵一次好一次,感情一点没变。
1998年4月,阿平的父母对阿喜说要收他入赘,但要他拿出2万元给阿平的弟弟。阿喜不从,阿平一家人很不高兴,阿平的父亲甚至威胁说,如果不答应,就要阿喜“滚蛋”,阿平和儿子都不准确性带走。但阿喜就是不肯低头。为此,阿喜与“老婆”一家人矛盾进一步升级。
1998年7月,阿平的弟弟车祸身亡。阿喜被要求改名换姓顶替“香火”,阿喜的儿子也被改成了“岳父”的姓。阿喜不同意,“岳父”大怒之下将他赶出家门。
“夫妻”赌气各怀别梦 爱恨难休“妻”毁“夫”容
阿喜与“岳父母”闹翻后回到广州,阿平则到了深圳开发廊。没多久,阿平回到广州——她得了性病。没过多久,两人又为一些琐事吵起来,打了一架,阿平气得不辞而别又去了深圳。随后,阿喜在广州火车站拉客时认识了一个陕西的女子,两人一来二去堕进“爱河”。
阿平回广州后,从阿喜同事那里风闻此事。她也不找阿喜,只对别人说,她要“报复”,她要“负心人”生不如死。阿喜听说后也没放在心上,以为阿平只是说说而已。
一天晚上,阿喜在火车站广场谈了一笔生意——承包一个录像厅。一想到终于要结束东奔西跑的打工生涯做“老板”,阿喜就兴奋得恨不得马上见到阿平,他要与她最后谈一次,问她到底还爱不爱他?她愿不愿意与他和好如初,共同经营这个录像厅?为了急着见到阿平,他当天就买了一张第二天晚上6时开往深圳的火车票。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无情——
这天晚上,阿喜行经每天必须的广州火车站人行天桥时,一个趴在栏杆上的女子忽然向他转过脸来,他刚认出阿平熟悉的面孔,阿平突然一扬手,一碗硫酸兜头泼向他……阿喜从那以后就成了今天的样子。
说恨又爱欲说还休 只盼“妻”回直面现实
阿喜惨遭毁容后在医院心如死灰。可是事发几天后,阿平打来电话,叫他不要乱来(指报警),她会拿钱给他治病。阿平没有食言,她给他交了一万多元的医药费,又寸步不离在医院照顾他。
出院后,阿喜住到了湖南“岳父母”家(直到现在阿喜在湖北的父母还不知道儿子被毁容)。而阿平回家一段时间后很快又离家出走,阿喜长达一年不知道她的下落,自己又没钱进一步医治(他的伤口还要做两次手术),儿子也见不到母亲,他决定来广州报案,想通过警方帮他找回“妻子”。
今年3月27日,广州火车站派出所受理了他的报案。但当派出所要求他去找有关单位作伤残鉴定时,他又犹豫了:他不愿意阿平坐牢,他也不希望幼小的儿子没有妈妈……
阿喜对记者说,他希望通过本报说几句话,希望阿平能看到:
阿平,你做错了事就要勇敢地站出来,我对你别无所求,只愿你负起该负的责任,躲起来你保会终生后悔,赶紧回家吧。 阿喜
本报将继续关注此事,敬请读者留意。(记者张桂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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