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20多岁的嫖客事后给了李玲300元就打发她回来了。李玲回来将钱交给王淑秀，王淑秀还没作声，成世清就跳了过来，指着李玲的鼻子骂得很难听：“客人刚打电话来，说我给他送去了一个破鞋，差点要跟我翻脸。”她又转过来对王淑秀说：“我不是交待你带个处女来吗？客人说没见红，只给了这么点钱，你说，这咋回事？”

　　王淑秀说：“我也以为阿玲还是个黄花闺女啊。”她问李玲：“你在重庆就有过男人？”李玲低着头没作声。前文说过，是一个姓曾的男子带她去重庆的，他们曾经一起同居，17岁的她自然不是处女之身了，这事她没跟王淑秀说过。成世清把那300元丢给王淑秀，说：“这点钱咋分啊？你们留着吧。我告诉你，在深圳，处女才值钱，破鞋满街都是啦，人家大老板才不稀罕呢。这样吧，明天我再给阿玲介绍一个客人，这次得按我的安排行事，包管阿玲能赚2000块钱回来。”见王淑秀半信半疑的样子，她神秘一笑：“哼，我自有安排，你学着点吧。”

　　次日，李玲在提心吊胆中度过了白昼，吃晚饭前，她担心的事情来了，成世清说“又有生意了”。李玲说：“今天我再不去了，要去叫别人去。”

　　成世清斜了她一眼，说：“唷，李玲姑娘要立贞节牌坊了怎么着？你又不是黄花闺女了还怕做这事？我告你，现在生意好得很，别的姑娘都没闲着，你敢不做的话，看看你今晚有没有饭吃、有没有觉睡？！”

　　当晚出门前，成世清把李玲拉进房，命她脱下裤子，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拇指大小的红色海绵球，塞进她的阴道内。李玲饭后曾见成世香将买来的黄鳝杀了，把血放进碗里，然后把一个个小海绵球浸在里面，现在她恍然大悟。原来黄鳝的血不仅滋补身体，还有这样的用途。她觉得一阵恶心。成世清摆弄好之后，满意地说：“这下见了血，就不怕客人不给高价了。”她又叮嘱道：“客人如果问你，一定说自己还没开过苞，要做出很痛的样子，最好还哭一两声----男人嘛，在这事上最容易骗了。”

　　这次成世清给李玲安排了一个姓吴的老板。她带李玲来到约好的地点----清远大饭店门口，吴老板开了一辆灰色的小车来接人。

　　事后，这吴老板果然很满意，给了李玲2000元。李玲回到出租屋，把钱交给成世清。成世清面有得色，提了800元，又抽出500元给王淑秀，剩下的才交给李玲。成世清对王淑秀说：“你看你看，这不就成了？装处女多来钱哪！”

　　王淑秀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说：“是，是，我们算是开了眼了。”

　　明日请看第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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